九月,该是雨收的日子,然,天不解人意,雨亦不解人意,下、下、下、、、、、、一个劲的下。
白天的街上,成了伞花的世界,行人匆匆,雨鞭狂飞,伞花在街道的旮旮旯旯开放。诱人的各种水果在路边的水果推上经历着雨的洗礼,对水果我从不多看一眼,而沾着泥土芳香的新鲜花生却是我的最爱,从上市到结束,家中从没断过,一次买个3、5斤回来,洗洗干净装在筛子中,有空坐下来剥上一颗丢进嘴里,那脆、那香、那甜,简直美及了,我常常陶醉其中,几斤花生多不过三天就被我陶醉光了。
夜晚,淅淅沥沥的雨声把我带到梦里去,梦里,没有伞花,没有花生,却有大片的甘蔗林、大片的油菜地、麦子地、蚕豆田和路边盛开的七里香。一条不宽的乡村路贯穿过一望无边的田野,似通到天的尽头。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天的尽头又是何方,只觉得这里的田园风光好美,美得让我有点迷糊。甘蔗林里,有人在掰甘蔗吃,过路的人对着他们大叫“喂:上来,别偷人家的甘蔗吃”。吃甘蔗的人充耳不闻的只顾吃着手中的甘蔗,你叫你的,我吃我的,干你何事。有人手里拿着大把的油菜花从油菜地里走出来,在折上一把七里香绑在一起背在背上扬长而去,巅巅远去的背影扎实好看,让人着迷。我在想好好的花为什么要折走,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偏让这美好的环境变成残缺的世界。虽在梦里,我却清楚现在是九月份,怎么会看到春天的田野,还有,这地方好熟,有似曾来过的感觉。
啼晓的鸡叫由远而来,梦醒了,雨停了,天亮了。梦境还在眼前依稀可见,想了又想,这梦中熟悉的场景原来是我童年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