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感动,放在心中谁也不能碰,我心中有一个痛,千疮百孔有谁能懂。每一次你的笑容,只出现在梦中,这世界我要的爱情,总是一场空…… —
—成龙《真的用了心》
有一种感动,时常放在心灵的深处,一想起来就让我心痛不已 在没有爱的天空下,我总因梦幻而激动,总因激动而微笑,总因微笑而自慰。那究竟是怎样的梦幻呀?那究竟是怎样的感动呢? 我想说的是,那种放在我内心深处的感动,是我的自我感动——即为爱情执著的自我感动。 我无法说清楚是出自什么心理,我总会为自己的爱情执著而感动得泪流满面。尽管我的爱还不曾折服过哪个女孩,尽管我的爱情始终是一场空,可我还是生活在自己的虚无飘渺的童话故事里不能自拔。 从初一动情到现在,我已整整为爱奔波10年有余了。可这漫长的十年岁月,我要的爱情始终是一场空。 在过去的那么多日子里,我曾暗恋过许多位漂亮、独特的女子,可是,却不曾有那位女子真心实意、永恒不变地暗恋过我。或许暗恋是一种深厚的感情,通常不为人所发觉吧。但即使明恋,我也不曾遇到过一位真正的红颜知己。 十年一觉多情梦!每每回想起自己往日的恋情,我都感到有种痛不渝生、心绞力碎的感觉。我一直在反思与追问,为什么长相并不差劲且还有点才华的我会在爱情上一直受挫受伤呢? 多少个星光灿烂的无眠之夜,寂寞犹如一条鞭子促使我难以入睡,只能傻傻地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长空发呆。不曾有过失眠的我,因为感情的羁绊而常常无法入梦。本来我是个爱做梦的孩子,可因为感情的单调与失彩而让生活也变得无滋无味起来。 我害怕没有人爱,可我更怕的是找不到自己所爱的人。没有人爱的日子早已习以为常,再久些也没什么,但没有所爱的人,这种苦涩与艰难生活却令我难以想象。我太害怕失去爱了,不管是爱人还是被人所爱。徐志摩的一生是为情而生为情而死的,我的一生也注定了为爱而生为爱而俎。 “多情自古空余恨”!真的如此吗? 即使是真的,我又能如何?我无法改掉自己多情的性格,就如我无法不去爱人无法不去寻觅真爱一样不由自主。想想自己这一生就这么要无疾而终无爱而固时,我就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我还没有遇到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我不能就这么早早地错失青春。 回忆往昔,总会怀念初三复习的那段时光。那时因为有小丹的陪伴,而让我感到世上恋爱的甜蜜与无言的温柔。虽然小丹与我的恋情至今我还未弄清楚究竟属不属于爱情,但它确实是一种恋情,是我的初恋。 尽管在那以前我曾不同程度地爱过旭、媛、莉几个女孩,但小丹是唯一一个与我谈过恋爱即相互爱着的女孩,即使那种爱还不属于正常成熟的爱。以前爱过的人大都是暗恋或单恋,称不上什么初恋。只有与小丹的那次才算是一次真正的恋爱。可是这么一次真正的相爱,我却在后来的写作生活中很少提起过。促使我开始创作诗歌的是旭,让我走上文学道路的是颍,两次大的改变都不曾与小丹有联系。 对于这位初恋女孩,我时常感到内疚与过意不去。而这种歉意,往往总是在我所有的爱人都转身离去或消失目标之时才会产生。拥有新的希望或寻到新的爱人之时,我从没过想念或惦记过初恋女孩小丹一次。我总把她放在自己机遇坏的时候,心情不好时想起,心情好时忘却。 我为自己的做法感到可耻与可憎。我为自己这个号称重情重义的情种感到可笑可悲。我欠小丹的太多了,这个债我一辈子也还不清。在爱情的追逐中,我总是太在乎完美与追求理想了。为何曾经想要的爱情总是一场空呢?就在于我这种软弱无能、自欺欺人的性格。你以为你是谁? 而我,总以为自己是个大情圣!总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是真心爱对方的,总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才是好人!我太看重自己了,太相信自己了,太欣赏自己了。爱情的圣装被我打扮得花枝招展,却不料并不是对方所喜欢的。我总是在做着掏力不落好的事,总是一厢情愿地做着无用功与自以为十分感动的事。可最终,路是路来桥是桥,感动与被感动的还只是自个儿。 我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爱情故事里不能自拔,而泪往往流在自己的心酸故事里。因为羡慕别人的爱情,所以寻觅起爱人来我就很自然地走起先人的路子来。这也是中国古典悲剧只所以一直延绵不绝的一个原因。因为伟大的爱情经典源自于伟大的爱情,而伟大的爱情又有赖于刻骨铭心的相思或永世不得相见的绝望。而过去我的爱情经历,每一个都是以决绝的姿态而告终的。 绝望的爱最真实也最感人,可绝望的爱也最可悲与最可怜。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注定是个悲剧。我一直不明白上天何以在过去让我在对的时间里遇到这么多的错的人?尽管我十分沉醉与倾心于悲剧性的爱情,可现实中我还是希望得到与遇到喜剧性的爱情。 我是一个正常人,可感情上我却过着不正常的生活。我想演绎一个感人泪下的千古绝唱,可感动来感动去却始终感动不了公主。如果我的爱注定要像伟大诗人普希金一样感动全世界而感动不了心上人的话,那么我也无话可说,我只能怪自己生不逢世。 想想芳华绝代的张爱玲,想想孤零一世的庐隐,想想持才狂傲的王实味,想想名震中外的金庸,他们在爱情尚上且难求圆满,更何况自己这么一个一文不名的小人物。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爱情又岂能尽遂人意。顺气自然,一切随缘吧,该是我的终究会到来的,不是我的求也求不来。难道一切真是命中注定不成? 或许所谓的命中注定只是等有了定论时才说三道四,如果谁真的敢打赌说我非娶某某不可,那我肯定会硬着头皮去娶另一位女子。因而,我不相信命中注定,不相信前世姻缘。我只求今世相爱,只求今天与你相伴,可我却不知道谁才是自己未来的人生伴侣! 爱情犹如一场战役,一场没有硝烟没有烽火没有血腥的战役,却也是最熬内力与心血的战役。在这场战役中,只有颍儿的那场战役才最让我为之动心惊魄、如醉如狂。因为她,我甚至把今世的幸福全都赌上了,我把自己的人生变成了为她而活,爱就成了她,她就成了爱。 我不止一次说过爱是生命的主题,如果没有爱活着也就失去了意义。而今,我竟然把颍当成了爱,当成了生命的主题。失去了她,时间对我而言已是多余,生死荣辱也皆无多大关系。这种极端的想法让我深夜里醒来之时感到恐慌与心揪,难道自己没有了颍我真的就不生活了不成? 不,绝不是的,即使没有了她,我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而只所以走下去,是因为我深信在前方不远的天空下,有爱在等待着我。人活着最强而有力的支柱是希望,而爱就是我继续走下去的理由与希望。倘若那个先知者告诉我绝对不会再遇到爱情,绝对没有我想找的爱人了,那么,我肯定会自杀或者出家当和尚。 有人说爱就是伤害,伤害也是一种爱。对这话我一直半听半信,因为我怀疑曾经伤害过我的女孩是喜欢我的,可往往身处绝境之时,我又不得不相信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孩只所以伤害我是因为爱我了。因为我不愿意相信,自己那么苦苦的付出那么傻傻的真情,到头来不曾感过对方一丝一毫,不曾让对方爱过一下。正因为抱有这样的心理,我才会在追求颍的战役上一败涂地,而且败得惨不忍睹。我总以为颍也是爱我的,只所以伤害我是因为爱我,是出于考验我等的天真想法,让我一直陷入自恋自慰自欺欺人的深渊里不能自拔。 尽管最终印证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与错觉,可为了颍我宁愿画地为牢,为了爱我宁愿干脑涂地。我情愿像羽泉唱得那样,“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我在牢里慢慢的变老,还给你看我幸福的笑;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我在牢里慢慢的变老,还对别人说着你的好……” 大爱无言,无言的大爱却不能印证永恒。大伤无痕,无痕的大伤却最具有杀伤力度。我心中有一个痛,那个为爱情而疼的痛,总让我千疮百孔的心不知所措。你的那张只出现在我梦中的笑容,难道注定成为水中月镜中花不成?我要的爱情,难道注定只是一场空不成?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恐怕如此纯真浪漫、忠贞不渝、刻骨铭心的恋情离我已越来越远了,因为我早已走过了相信爱情的年代。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不再奢望真爱,更不再奢望唯一,就算能遇到一份假爱或游离的爱情也行,只要那个意中人肯伴我一生一世、白头到老。毕竟生活在世俗中,注定了我们只能拥有世俗性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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